Mental health penalties of having a child: findings from the China family panel studies

 

期刊：npj Mental Health Research

作者：Xinjie Shi¹; Yu Shen²

单位：¹Zhejiang University，²Nanjing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

DOI：https://doi.org/10.1038/s44184-023-00026-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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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果。

 

性别不平等在很大程度与女性生育有关。已有研究提供了关于女性因生育子女而受负面影响的有力证据。

比如，在劳动力市场，生育对女性的就业机会、收入和家庭议价能力均存在负面影响。然而，生育惩罚

不仅与劳动力市场相关，它们还与健康问题有关，这方面的研究相对有限。女性的心理健康是一个普遍

的公共卫生问题。本研究从心理健康的层面考察是否存在“生育惩罚”，对理解女性的生育成本、鼓励生

育有重要政策意义。

 

研究数据与研究方法

 

为考察生育对女性心理健康的长期影响，本文选取家庭第一个孩子出生作为生育冲击的事件，基于CFPS

在2010、2012、2014、2016和2018的面板数据，利用事件分析法考察生育对女性心理健康的影响。

同时，将男性作为对照组，也考察男性的心理健康在第一个孩子出生前后发生的变化。最终样本中包括了

11520名女性和10495名男性。

为衡量心理健康，本文使用生活满意度与短期感到沮丧/抑郁的频率作为主要指标。生活满意度是个人幸

福感的主观测量，反映个体的经历与他们对生活的长期期望的匹配程度。同时，本文也使用CFPS衡量精

神状态的信息来反映短期心理健康状况。

 

研究结论

 

研究发现，虽然在成为父母之前男性和女性的生活满意度相似，但女性在生育第一个孩子后生活满意度显

著下降，并面临心理健康问题，这种影响甚至在10年后仍未恢复。换言之，生育子女对女性的心理健康和

主观幸福感具有显著和持久的影响，男性则几乎不受影响。继而，本文采用三类变量来分析作用机制。

第一类是经济因素，包括个人收入与父母的经济支持。养育子女无疑意味着经济负担，如果女性在劳动

力市场表现出色，拥有更高的收入或者获得更多的经济支持，她们在抚养孩子方面的经济压力会得到缓解。

第二，是家庭陪伴，以与父母同住作为主要变量之一。大多数祖父母不仅共同承担抚养孙辈的责任，还照

顾产后的女性并给予她们支持。第三，是生理健康状况。因生育引起的身体损伤非常常见，这可能导致

心理健康问题甚至死亡。结果表现，女性在生育后身体状况变差、收入减少可能是主要影响渠道。

 

图片来源：作者提供

 

研究意义

 

本研究的边际贡献如下：第一，理论上，本研究对现有生育惩罚的文献进行了有益补充。实现性别平

等是全球可持续发展目标（SDG）中的一个重要部分，在中国经济社会转型过程中不可回避的重要议题。

已有文献主要集中于生育对劳动力市场表现的影响上，很少有研究关注生育影响心理健康的性别差异。

本研究在此基础上，发现生育给女性带来的“生育惩罚”还体现在心理健康方面。第二，实践中，本研究

从女性心理健康的角度，为鼓励生育提供了一个新的解决思路，在我国低生育率的背景下，有重要的政策

含义。为实现人口长期均衡发展，我国已出台多项生育支持政策，但收效甚微。本研究从女性心理健康的

角度提供了解释，即面临“低生育率陷阱”问题时，必须考虑到女性的生育成本。

 

文章信息

 

Shi, X., Shen, Y. Mental health penalties of having a child: findings from the China family panel studies. npj Mental

Health Res 2, 7 (2023). https://doi.org/10.1038/s44184-023-00026-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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